说起这事,杨银山脸都白了。
众人一看这是有事呀。
杨银山哆嗦着嘴说,“家里安排两个护卫,本来随着人家商队一起走水路,谁知道半路上遇到水匪,一个在交手的时候死了,一个把我和如意送上小船,本来是要和我们一起坐小船离开,谁知道有人追来,他,他和那人就一起掉水里了。”
“澜水河上又出现水匪了?还砍了我家护卫?真是活腻歪了。”糖宝怒说。
闵澜江是横夸在大周境内的,而澜水河则是纵向的,从江南到顺州府,河道不如闵澜江宽阔,却是大周从南至北的主要运粮道,为了保证粮食的安全,官府在水匪一事上下过大力的。
据说澜水河安静好几年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上岸后就找到当地官府报案,护卫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我们又不好再返回家,便雇了车,打算独自进京,这不才走一日的路,就遇上你们了。”
“六哥你肯定吓坏了,你别怕,接下来我派人护送你进京。”
这下轮到杨银山感受角色的颠倒了,这话说的,怎么他才是小的那个?
杨七接着问,“那,那群水匪呢,有没有被抓住?”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走的时候,官府的人已经在想办法抓。”
糖宝暗暗可惜,人家已经在想办法,她就不能动手了,不然又该说她抢人功劳了。
一会梅橘送来药,杨银山一口气喝下去,喝完热药,身上都暖呼呼的。
“六哥你是不是身上连银子都没了?”杨七问,不然怎么雇辆快散架的马车?
杨银山脸微红,“钱是分散放的,两个护卫身上放一点,包袱里放一点,逃跑的时候走的急,包袱没来及拿,玉佩也丢了,只剩我身上一点。”
因为所剩不多,他就没敢乱花钱,雇的车也是最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