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楚皇继续作画。

顾钰扯扯嘴角,懒得理会两颗酸杏,他此刻目光都在糖宝手中的铁鬼上呢。

糖宝从哪搞来的这东西?

他尚未想出来,楚皇已经画好一张,糖宝将铁鬼往靴子里一塞,动作很酷。到楚皇跟前,就夸起来。

“楚兄弟,你画的可真好,不像外头那些告示,根本看不出画的谁跟谁。”

“我二十多年来,就靠这些打发时间,若是连打发时间的东西都学不好,那就真的愧对祖宗了。”

楚皇画完一张,又接着画。

“我接下来要画的是大将军身边的三个心腹,不知道你们怎么易容的,我一起画了,若有可能把这三人一起换掉,否则会引起怀疑。”

“那这些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么?你得说仔细了,不然模仿不像,也会引人怀疑。”

楚皇,“大将军左脚趾上有个洞,三个心腹,一个左撇子,一个看上去无破绽,私下里喜欢美人,对美人的要求是腰细,越细越好。

还有一个爱闻酒、藏酒,此人嗜酒,可因为军营禁酒,他便将好酒收藏起来,酒瘾上来的时候,闻一闻解馋。”

“原来如此。”

又等三刻钟的样子,剩下三人连着左相的画全部画好。

糖宝将画收起来,道,“易容的人,会明日跟你们一起走。”

“好。”

交谈完,楚皇带上自己的那份条约,便要与「右相」一起离开。

临行前,从内袋里掏出两张银票给几个侍卫,“此次一别,能不能再见端看天意,若我还活着,有朝一日定会命人来接你们回家,若我死了,你们便另觅他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