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大媳妇哎呀一声,“没那么邪门,咱家这事是老三做的不地道,跑去打杨家老头,才被抓的。庞家那些老鼠,杨家连让头发生香的药汤都能熬,那搞个吸引老鼠出来的药还不是顺手的事?”
“你说啥?你说庞家地里的老鼠都是杨家用药吸引去的?”
“那肯定啊。我现在回过味了,这些邪门事不可能是陆致远干的,他一个死鬼要真的能左右活人的事,当初咱三家把糖宝踢来踢去没人要的时候,他不可能不出面警告咱们。”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啊?”
可陆老大还是觉得不对,“药汤方子那是多重要的东西?杨家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你这单子不可能是药汤的方子。”
说起这,陆老大媳妇就得意了,“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药方,可药方里的配药都藏在这张单子上呢,我拿去找大夫问问,单子里哪些是能洗头发的,又能发出香味的,这么一问,方子不就出来了?”
她哼了声又说,“我就说呢杨家怎么会突然好心带大家伙发财,合着是他们自己家需要药材。只怕是外面买药材贵,他家才算计让我们种。
什么带我们发财,分明是我们帮她家发财。我们卖药才赚几个钱?她家赚多少?”
别说,她把糖宝的意思,还真摸透了两三分。
陆老大细想,可不就是这个理么。
“当家的,咱们明日就去找大夫买药材。”
“可若是让村里人知道咱家偷熬药汤,怪丢人的。再说杨家不是善茬,还有圣旨呢,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