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租出去半年,四月到期,人家要是不租了,你就把宅子收回来,若是租,不涨价但必须半年起租。”
杨德武又说,“读书也不能死读书,一点庶务不通。”
“爹,您想让我帮你干活就直说,何必说啥庶务不庶务的?”杨金路又说,“你们哪来的钱买庄子?糖宝又哪来的钱?昨日买名帖一出手就是两千多两。”
“白公子给她的。”
杨金路适时的插老爹心刀子,“白公子对糖宝是真好,比亲爹还好,比你这个爹更好。”
“你个熊孩子!”
杨德武起身找棍棒,杨金路见此噌的下就往外跑,暴力爹他惹不起。
吃完饭就乖乖回房抄礼记的糖宝,将二哥和爹的话都听在耳中,便放下笔墨,走到门跟前,伸头说,“爹,别听二哥的,你跟我师父一样好。”
“真的?”
“那必须的呀。”
杨德武满意的笑了。
糖宝见老爹笑了,又收回脑袋继续抄礼记。
礼记看起来没有多少字,可抄起来却能让人抄断手。
她埋在屋里连续抄两日才把礼记抄好。
初五这日,她拿着抄好的东西去找白祯。
“师父,徒弟来交罚款了。”
白祯接过她递上的「罚款」,几眼扫下去,越看越嫌弃。
糖宝见师父表情不太好,立刻说,“师父,我可没让别人代抄。”
“看出来了,别人可写不出来你这么丑的字,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