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圣旨一下,一般人也不敢再下黑手,因为干这种事,除非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逮到,否则被抓住,砍个头都是小事,若是往大里扣帽子,那就不好说了。这种情况下,可没几个人会为那么点钱,而来冒险。

“不然呢?”

“谢啦,回头我把你买鱼的钱还给你。”既然阿瑾把她家的东西当做进贡的东西送给皇帝的,那她就不能再要阿瑾钱了,不然不厚道。又郑重的说,“以后姐姐也不打你了。”

阿瑾嗤了一声,指着杨善仁手里的那东西说,“有那个在,你敢打瑾爷么?你家供着瑾爷老子的东西,你还打瑾爷?怕是不想要那个东西了。”

糖宝,“!!”

“阿瑾,我觉得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糖宝认真道,“你在帮自己逃脱本姑娘的魔爪。”

阿瑾,“……”

杨七笑说,“你为了不挨打,也是煞费苦心,不过谢了啊。”

“瑾爷现在一点不想理会你们兄妹。”

站在几人身后的杨金路几兄弟,听着两人对话,却冷汗漓漓、

合着这个阿瑾是个皇子,那教导皇子的白师父?

杨银海恍然想起一件事:有一次他在府学里偶然间听到几位官宦人家的子弟说话,说白国师目前就在他们来川府,都姓白啊……

还有那位对他们三兄弟释放善意的江家公子。

“还不进屋?都杵在那做什么?”白祯见几个徒弟都杵在门口站着,便喊。

原来宣完圣旨,韩公公等人已经往院里走了。

“来了师父。”

韩公公听到这清脆的喊声,回头看一眼,“这就是白公子的徒弟之一?”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