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中了迷药,一碗水泼上去就能醒。

糖宝见爷爷奶奶娘还有其他人气色都还不错,就放心了。

“奶奶,我没事。我和师父去县城了,派人来抢咱家鱼的是于家二少爷。于家二少爷又是庞家弟来的撺掇。

现在于家二少爷被官府抓住了,他派来的那些人也都送县城去了。还有弟来,弟来被于家打死了。”

安氏问,“弟来被人打死了?真的?”

“对啊,她撺掇于二少干坏事,于老爷就命人把她活活杖毙了。”

杨家人听着无不倒吸一口气。

李氏摇头说,“那丫头就是个祸害,要不是糖宝师父、师兄的护卫出现的及时,咱家指不定会怎样呢,她呀死了也是活该。

不过到底做人丫头不好,是死是活都由不得自己,咱家他日即便是越过越不如,也绝不卖儿卖女的。”

“咱家才不会沦落到那个地步。”糖宝说着从荷包里拿出几张银票给李氏,“这是于家赔偿咱家的银票。”

方才进村的时候,师父和她说过,从于家得来的钱太多,一下子都拿出来,家里可能会失衡。

像她们这样的人家,钱财还是要一点点积累。

是以她只拿出一千两的银票。

李氏接过,“其实咱家没啥损失,老头子你下午去找糖宝师父还有顾家道个谢,把家里的那株灵芝拿去,再把老二先前买回来的几坛酒,家里的做的点心提上。东西给主子,再封二十两银子给那些护卫打酒喝。”

那灵芝还是当初糖宝他们从山里带回来的,她一直没舍得拿去卖。

杨善仁点点头。

陈氏忧心的说,“光弄个鲥鱼咱家就这么扎眼了,若是等珍珠也弄出来,只怕更扎眼,到时候咱家肯定没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