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他师父一朵高岭之花,竟然会干这么有烟火味的事?
白祯道,“咱们一行人又没有丫鬟婆子。”
小徒弟到底是女孩子,总不能让其他人帮忙梳头。可若是带个丫头婆子,那些人又不会武功,遇上事了难免碍手碍脚的,只能他来。
“我有意见。”阿瑾放下棋子说,“我不会穿衣梳头,师父就不教我武功,凭什么糖宝不会梳头就行?师父,偏心没你这么偏的。”
白祯熟练的绑着头发,淡淡的说,“人心本来就是偏的,你若是能让自己的心不偏不倚长在正中间,为师不介意喊你师父。”
阿瑾,“……”
“阿瑾,你跟糖宝比什么?真是心里没点数。”杨七鄙视的看他一眼,转头继续和顾钰下棋。
师父待糖宝,本来就和他们不一样,比啥呢?
顾钰冲阿瑾看一眼,说,“糖宝是个女孩子,你是男孩子,你们不一样。”
阿瑾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说话间,白祯已经替糖宝梳好头发,并夹上最后一个发卡。
“行了,去吧。”
“谢谢师父。”
糖宝拿着梳子一蹦一跳的回房间。
洗把脸出来之时,午饭已经摆好。
午饭过后,休息到傍晚,他们去吃这里的咸水鹅。
这个时候顾钰就听说,太湖县令一家被杀了,想到昨晚客栈出现的骚乱,他估计这事和师父他们有关,这事他并没多问,反正师父做事总有他的道理。
晚上金煌又跑太湖去捡玛瑙,直到底下没有亮眼的,它才上来。
一回到客栈,金煌就将它捡回来的玛瑙全部吐给糖宝。
“怎么样?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