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都打酸了,可杨银海仍旧挺直背,就是不松口揭过这事。
“我不找他的钱,行了吧?”最后还是梅氏松口了。
杨银海趁机道,“还不行。”
“你!”梅氏手指大儿子,气的哆嗦的都说不出话了。
杨银海见吓唬的差不多了,开始说正事。
“您在家里的一些事,我有所耳闻。这半年多,杨七和糖宝学武,临走归来都要吃饭,您给他们做饭的次数,一双手可数。”
“我不是开始弄了么?干啥,你算我后帐呐?你是我生的,你不向着我,你……”
杨银海打断她的话说,“您克扣节礼,一次次翻杨七的东西,骗姥姥银子,都是想给我们攒点钱,儿子不赞同您的做法,但领您的情。
可儿子有一点不明,眼瞅着家里背靠二伯日子越过越好,您不和二伯娘好好相处,您把伺候杨七的事都推给二伯娘干什么?”
杨银海不知道,可梅氏清楚,家里赚钱的营生说是二房搞出来的,还不如说是糖宝搞出来的。
糖宝聪明、贴心、还能赚钱,她喜欢的不行。
可越喜欢越想到当初分娃的事,要不是二伯哥使诈,糖宝说不准就是他们这房的。
分娃那事,她至今还生气。
她不说,杨银海也不追问,只开始说自己的要求。
“二伯娘去年伺候杨七他们几个月,您在那基础上再补两个月。不得再偷翻杨七和银山的任何东西。
不管经过你手上的节礼还是其他东西,我希望给到你手的时候是什么样,送出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公中的银钱、田地、生意都别惦记。奶奶发钱的时候,多少别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