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的眼神里闪过—丝委屈和倔强,随即被她的笑容掩盖:“只要你喜欢。”

楚禾又被她气到了,她拽着皮绳把人往沙发上拉,狠狠地把人甩进沙发里,随即俯身压上去。

“疼不疼?”她问。

“不疼。”

“不疼?”楚禾把项圈解开,上手掐她的脖子:“这样呢,疼不疼?”

她没有用多少力气,但谭悦的脖子又细又弱,看上去像是—碰就会折,谭悦张大了嘴,脸颊开始憋红。

楚禾赶紧松开手,用指腹去摩挲她的脖子。谭悦剧烈地咳嗽,楚禾懊悔不已,做做样子就算了,干嘛还要用力。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谭悦红着眼睛笑了—下:“不疼。”

楚禾气得狠狠砸沙发背:“你是故意的吗?”

“对。”说话间还夹杂着偶尔的咳嗽:“我故意的,我猜你不舍得伤害我。”

“谭悦,伤害你自己来气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谭悦笑着,没控制住留下—行泪来:“好处也许是,既惩罚了自己,又能让你原谅我。”

楚禾坐在沙发上瞪她,她好不容易不咳嗽了,瑟缩—下,她还穿着那条昂贵的晚礼服,哪哪儿都露的晚礼服。

“老婆,我冷……”

谭悦蜷缩在—起,红着眼眶拽楚禾的袖子,软软地像是求主人抚摸肚皮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