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没有滚出来,楚禾滚进了衣帽间。

让别人陷入长时间的深度睡眠以缓解疲乏增强体力,对援助者来说不过是个小手段罢了。

两分钟以后,楚禾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门口:“真不好意思,睡糊涂了。”说完抓着肖申克的衬衫领子把人拖过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家来的亲弟弟,实在没有地方住,昨晚上求我收留他一晚,今天他就会滚走。”

肖申克撒泼打滚:“你才弟弟,你全家都弟弟!”

谭悦皮笑肉不笑:“原来是弟弟啊,误会了。”

肖申克黑着脸扯扯被楚禾扯皱的衣服,心里在骂骂咧咧。

谭悦这才终于看到他的正脸,突然觉得有些面熟。

“这位弟弟,我见过你吗?”

肖申克:“打住,我没有你这样的姐。”

楚禾拽他:“说什么呢不礼貌,这是你姐我的金主麻麻。”

肖申克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她:“合着我还得叫妈?”

楚禾:“倒也不必。”

肖申克:“你们玩吧,我不管了。”

谭悦看着肖申克的背影走远,一时无话。

“谭总,有什么事吗?”

谭悦这才回过神来:“收拾一下去公司,让雇主亲自来接的保镖你是第一个。”

楚禾衣着整齐地和谭悦坐在一辆车上往公司走,谭悦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样子,低头看了一路文件,理都没有理楚禾。

楚禾有点不自在,她前一天浆糊一样的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但后遗症却愈发明显——她现在见到谭悦就开心,想让她高兴,想让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甚至怀念起她坏笑着逗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