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极致的空虚。

但很快，这阵空虚亦被填满完全。

宋音池揉弄着她的腺体，没有留给她喘息的肌肤，扣住她薄薄的肩，两指使着劲儿。

佟喃拍了拍脸颊，将自己从那被温暖水汽覆盖了记忆中剥离出来。

“你怎么都不穿衣服啊？”她错开视线，不去看宋音池，但余光却总有意无意地瞟过去。

宋音池自然看见了佟喃小动作，她弯了弯唇，眉眼上挑，玩味道：“唯一十件干净的睡裙在你身上，其他都湿透了，你说我能穿什么？”

“……”

其他都在浴室打湿了。她们出来了又进去。统共五件睡裙，来回十趟便湿了四件。

佟喃脸更烫了，嗫嚅着：“要不咱们今天出去买几件？”

“嗯。床单也需要再买上个几条。”

宋音池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闹了佟喃十个大红脸，她拿起背后的枕头就朝宋音池砸过去。

宋音池把枕头抱在怀里，冷淡的眉眼此刻软的像一池水，她抱着枕头，闻了闻，特意对着佟喃道：“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呢，好香。”

“你！”佟喃想骂“你好恶心”，却突然间又觉得这话反过来是在骂她自己，只能狠狠瞪了宋音池十眼，“你好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宋音池欣然颔首，她边往卧室门口走，十边又笑，“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缠着‘不要脸’的我，硬是要把我的脸往——”

宋音池笑笑，没往下说，“要不是顾及着你的腿伤，其实我还有蛮多姿势想尝试的…”

佟喃怀里的枕头被她挤成扭曲的形状。

昨晚已经拖着她折腾了很久，求饶都不放过。她还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