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宋音池微笑应声,“谢谢您的关心。”
“聘请书收到了吧?□□不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呢。我很高兴,在你身上我看见了你母亲当年的风采,甚至还超过了她。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来面试?”
“谢谢您的帮忙,我也很高兴,能在我母亲就读过的学校里任职,它于我而言有特殊的意义。”
院长老先生点点头,和宋音池寒暄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同时,宋音池放在随身小包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她只看了一眼,蓦地脸色唰白,冲出了酒店。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宋音池却似不在乎,借了江鹤的车钥匙,一路驱车去西边的一片公墓。
甚至连江鹤严肃阻止的话也没入耳。
蒋安庆告诉她,售楼期的楼盘坍塌不是因为意外,而是因为建造材料进货时被人动了手脚,变成了一批次货。
而工地的事故也像人为,拒有目击者称,他前一晚看见有人站在那过。
宋音池用力锤了下方向盘,眼眶猩红。
工地发生事故那天,她陪着奶奶去看父亲,她正和父亲说这话,奶奶却被一块从高空坠落的广告牌砸中了。
警方称其是意外,草草结案,而父亲也不愿意影响楼盘的销售,不愿宣扬。
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宋音池起初也挣扎过,后来发现没办法,便彻底放下,把那当成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