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粮只有很少一部分被追回。”此事还是由齐贺而起。谢洵想到。
“所以我才说国库没什么粮食,国库现在也不能有,”沈弗辞说,“可百姓不一样,他们总要生活,我们也是,但事起的时候未必顾得上他们,不如让他们自己屯,我们顾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二人沉默下来。
沈弗辞直直地看着谢洵,心想这些事情他一定都是明白的。
这些事情她做得隐蔽,未曾对谢洵提过,他既然能察觉也必然能想通其中问题。
不过只是不开心她为何不说而已。
长鄢啊,真是一直如此。
谢洵看着她,过了会儿,突然道,“你好像长高了。”
沈弗辞眼睛一亮,“长高好啊。”
谢洵轻嗤,“你都多大了,早该不长了,现在又变高了,定然是脚底踩了什么东西。”
沈弗辞果然神情一凛,“胡说。”
这表情一看就有鬼。
谢洵抱着胳膊,“好啊,你脱鞋给我看看,没有我就信你真的长了。”
沈弗辞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说,“谢长鄢!你就是见不得我长高!”
“笑话,我有什么好见不得的,你再长还能比我高?”
“那可说不好!”
就在此时,肖世骞急匆匆地进了公主府,“公主,宋映宣在回京途中,惊了马跌下山崖了,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然而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焦急神色,反而带着隐隐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