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换个人说怕是吓坏了。
可肖世骞不怕吓,沈弗辞也不怕。
“宣王有功不假,但陛下已经荣登大宝,再有旁的心思便是罪大恶极,更何况以宣王的身子……”肖世骞顿了顿,难得的想到眼前的是个姑娘家。
沈弗辞则催促道,“说啊。”
肖世骞心道算了,她也不是什么普通女子,“谁都知道,宣王落下病根,此后体弱多病,无法行房,也没有子嗣。”
这样的人,便是惊才艳绝、功勋压身,也登不上皇位。
“原来如此,”沈弗辞道,“那还真是可惜。”宣王之事至少要追溯到快十几年前了,这可不是她会知道的事情,她同这位皇叔可是极不亲近。
这有什么可惜的?
肖世骞没将她的话当回事,他总觉得这位公主有时游离于世间之内,好像什么化外之人一样。
“难怪心有不忿。”沈弗辞又道。
肖世骞沉默地点点头,想着他看人可能还是欠缺了些,她一点也没有觉得可惜。
……
沈弗辞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肘下的小几。
凭空消失的财物去了哪里呢?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为什么她那位皇叔从徐州回来之后,便直接去了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