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帮人绑了留在自己身边那就更不可能了。以谢洵的身手,非要跑沈弗辞也不能拦着。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谢洵一时没说话,过了半晌干巴巴地说,“我要她求我干什么?”
就是想,她也不能来求你。荣犀心想。
“那天路上向她自荐的那个男人我见了,长相周正,眉目清秀,人虽然瘦了点……嗯,也不影响,”荣犀慢悠悠地说,“不过沈弗辞看不上。而且这可有意思了,她说的是长相不喜欢,可不是别人向她自荐这事儿她不喜欢。”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先例,便会有人跟随前人去做同样的事情,即便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却未必不想。
当今清晏公主可是皇帝的唯一的姐姐,黑袍军离京只为寻她,其中分量可想而知。所以有些人想要讨好她,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这人话怎么这么多!
谢洵看着他,心想这个人是除了沈弗辞以外,他见过的话最多的人。
“长相能有什么用,”谢洵道,“靠脸吃饭吗?”
“靠脸是能吃饭啊。”荣犀回答。
“……”谢洵一时无言,荣犀见他又要发作的样子,才道,“要是我长了顶好看的脸就能靠近我想要靠近之人,那我恨不得将这张脸供奉起来,管她爱不爱的,跟我有何关系。”
“俗世本肤浅。”他悠哉悠哉地说。
倒是有那不肤浅的,却耐不住别人不信呐。就不能怪他多嘴。
谢洵静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倏而将手中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