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升笑呵呵地说,“陛下到底是公主的血亲,是公主唯一的依靠,这天下哪有比亲人更亲的。”
沈颂这回没再反驳。
“累了,回宫。”沈颂说道。
元升立即伸手将人扶起来,跟在后面慢悠悠的地回宫去了。
……
京师到底是京师,道路干净宽敞,达官贵人不少,待着小厮奴仆在街上的公子小姐也不少,比起金陵的富庶,更添了股贵气,谁也不敢说这街上随意碰上的一个人是谁家的公子,又是谁家的贵女。
谢洵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将自家酒坊附近的几条大路小路都记在了心里。
这酒坊说来也是许久之前谢家的一个小管家开起来的,只是后来多年也未见得有什么发展,所以也并未多重视。
谢洵此前恰好多问了一句,现下正好用上。
“新开的醇香楼真是不错,”经过的男人砸么着嘴,“听说老板是南方来的,一掷千金,硬是将原来的小圆楼给逼出了这个地界。”
“豪气啊,小圆楼可做了有年头了,虽说这两年不景气了,那也算是根深叶茂,这么干不招人骂吗?”
“怎么不骂,”那男人笑了声,“架不住人家菜香酒香,开张前三天,京师全城的人都能随便来吃,老板说了,不用付钱,就是图个吉利。这吉利不吉利的不好说,这名声倒是打出去了,老板是个聪明人呐。”
“可惜现在啊,”男人有些可惜地叹气,“醇香楼关门了。”
“不会刚开门干不下去了吧?”
“这么干就算是家有千金也受不住吧,这是自作自受。”
“什么呀,”男人摆摆手,“人家老板说了,要等个贵人,等那贵人来了,醇香楼到时会再次开门。”
不过这醇香楼,已经有五日未开门了啊……还能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