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记着那侍卫的仇。
“你这样的东西跳给我看,”沈弗辞在他停下来之际,问他,“不会是想让我在祈雨台上跳给他人看吧?”
“有何不可?”荣犀当真抱着这样的心思,“你我做一场交易,给天下演一场戏看,你要名,我要利。又能借此以示两国和平之事,一举三得。”
沈弗辞笑了笑,“不是不可,但是我得知道为什么?”
荣犀重新披了外袍,神色淡淡,“没有为什么,看我那弟弟不爽而已,他想要做什么,我就想让他做不成。”
沐真此刻能做什么?
沈弗辞细细思量,便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来,而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知道要出什么大事来。
她又重新打量了荣犀几遍,最后笑了笑,“还望王子说话算话。”
所以,沈弗辞笃定,今日西夷之人上不来的祈雨台。
荣犀说的是对的,这舞蹈跳起来极累,沈弗辞刚刚跳了第一遍便觉得极累,在原地歇了会儿,才开始跳起第二遍。今天是一定要下雨的,时辰不可知,沈弗辞心知今日这舞跳不跳都没什么两样,然而对于下面不知情的百姓来说却并非如此。
“她跳的什么啊?”
“没见过。”
“我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感觉有点像西夷的舞……”
“别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越看越觉得像……”
这些人在台下小声地说着,悄悄看向那一直黑着脸的男人,才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而是安安静静地在看那公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