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怀疑他?
谢洵微微眯眼,随口似地说道,“我愿意,而且是你求着我当侍卫的,现在问我干什么?”
她什么时候求着他了?
面冷心热的,大概谢长鄢做事一向如此。
“其实没必要,”沈弗辞说,“你就算丢下我跑了,我也不会怪你,将你留在身边也是我一时兴起,没想到反而是你做得这么认真。”
谢洵懒得同她计较,只说,“那我明日就收拾东西走。”否则非得被这人逼疯不可。
沈弗辞叹气道,“算起来是我欠你的多。”
沈弗辞难得这么有良心,但谢洵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在跳动。
他额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滴,脑子那根清醒的弦岌岌可危,伸手胡乱抹了把,催促她道,“有事快说。”
沈弗辞顿了顿,启唇微微叹气。
“谢长鄢,算我再救你一次,”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似乎犹豫了下,轻声说,“……我许你今日僭越。”
僭越?什么僭越?怎么僭越?
谢洵看着她。
两人一度沉默,沈弗辞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着谢洵脸色一变,说,“你留我做侍卫果然是居心不良。”
沈弗辞:“……”
沈弗辞耐心地解释,“我是在救你。”
谢洵嗤笑一声,“有这份心思不如先把我的月钱结了。”
沈弗辞莫名,“钱不是都在你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