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样聪明的人最怕什么吗,最怕别人不跟他聊,而是直接动手。”一处的才华聪明无处可使,只能做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这么说着,沈弗辞看见荣犀的脸色还大方地朝他笑了笑。
“你不也一样。”谢洵实在不懂她高兴什么。
沈弗辞笑了声,“我和他可不一样,我有你。”
谢洵牵动嘴角,双唇微张轻轻地嗤了声,“你的话就跟你这个人一样。”
“怎么?”
“不可信。”谢洵淡淡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楼里的护卫才姗姗来迟,只是一个个面如菜色,看起来好没精神,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将盛怒之下的两拨人在此处分开,而一扭头看见角落里的荣犀,又突然噤声。
张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来。
这他娘的敢捂他的嘴!
然而抓着他的人仿佛铜墙铁壁一样的力气,让他动弹不得。
另一边的刘大用到底是年纪大了些,见过一些世面,当即便不出声了,看着那脸色阴沉的青年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半个身子上面都是茶渍。
这稣香楼的护卫在看他的脸色,这一点刘大用不会看不出来。
稣香楼这里算是煌沂县的法外之地,一直以来,这里的生意事情官府一概不管,他们这些平民也只是听说,但到底为何不管却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