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辞听到这话愣了下,而后垂下了眼睛。
她懂得不算多,只是有人曾经同她说过这些,她后来忘得干干净净,重活一世反而都想起来了。
谢洵的声音从身侧悠悠传来,“二位,聊够了吗?”
“啊,对,”沈弗辞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方县令还等着我过去见他呢。”
何文津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有些疑惑,“方县令单独见你是何意,难道念你有功要嘉奖你?”
谢洵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有些人是太聪明所以他不愿和她说话,觉得对方不安好心,有些人是太蠢所以他不愿意和他说话,浪费精力。像何文津这样的人,爱憎太明显,给他下个套他便进了,还不自知。
沈弗辞沉吟了下,“这我不清楚,也许是他此次利用我利用了个彻底,心有愧疚打算向我赔罪也说不定。”
县令能向她赔罪?
但仔细一想,昨日方轻言出现的时候便先向百姓赔罪,也未必不会。何文津叹了口气,心想这方轻言真是个好人啊,也是个好官,待他进入京师以后,必定要将今日的事情好好讲一番,叫别人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