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骚乱起来。
刘婶冷哼,“我是不敢。”
身边的丈夫咳嗽起来,她连忙去拍他的后背。
刘婶一边替他顺气,一边愤恨地看着陈永等人,“若不是因为你们,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忘了,我可没忘!”
是了,人们这才想起来,原来的刘成身体是很好的,自从招惹到他们被打了之后,便一身病体苟延残喘。
“凭什么你们坏事做尽还能好好的?!”
徐立看向陈永,“凭什么?”
刘成也抬了头,“我也想问,凭什么?”
陈永显然没有被人如此胁迫过,尤其还是一群手无寸铁之人,他仍旧想用武力直接镇压他们的事端。
沈弗辞拍拍前人的肩膀,叫他让开些许。
前人本心烦,扭头一看这人脸上的平静,愣了下,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让开了。
“陈捕快如今难道还想杀人?”沈弗辞问他。
陈永冷笑,“杀你一个就够了,”他对其余的百姓说,“今天只要你们保证就此不犯,我可以不追究,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但你,”他看向沈弗辞,“你必须死。”
沈弗辞“哦”了声。
陈永愣了下。
哦?哦是什么意思?
刘婶第一个不同意,“你当你放的屁谁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