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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后者冲她笑笑,而后扬起声音说,“徐小兄弟说的对 !我们要的是宁州县的府衙,而不是一个人的府衙!”

几个激动的人跟着一起说对。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出去和他们打一架?”不知道是谁低声问出了这句话。

沈弗辞摇头,“我们没有兵器的怎么跟他们打架,即便有,我们能打得过吗?”

“那怎么办?”

“对啊,现在出去了,说不准以后还要被关回来。”

“凭什么被关回来?难道是我们的错吗?是我们犯了法吗?今天就算是老子这条命不要了,我也不会再回来这里!,我要看看,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们得见县令。”一群人从牢狱出来,刘婶和她丈夫以及徐立等人都围着她,跟在她后面。

“可是我们也好久没有见到县令了呀。”

“县令哪里管得了陈永?!”

刘成也有些迟疑,“见县令真的有用吗?”

刘婶也说,“县令好久不出门,听说陈永根本就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插手府衙事物,离上次见他好像已经好几个月了。”

堂堂一个县令,竟然被困在了宁州县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这陈永也确实有些本事。

“那我们就更要见他了,”沈弗辞说,“见到了,他自然就管得了了。”

“为什么?”

沈弗辞转过身来,说道,“因为他是县令,是官,而我们是他的民,他守护我们是天经地义。”

“他一定会来见我们。”沈弗辞说。

第14章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老爷这么早就起来了?”管家手里正拿着根鸡毛掸子,一抬头看见自家老爷起了早,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哎呦,您还沐浴了,怪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