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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那个女子混在一起的人说话的都如此阴阳怪气。

“你有话直说,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更不要含沙射影,我虽然现在不在当值,但也能抓你。”

“还知道含沙射影,看来是读过几年书的,”何文津也没跟他兜圈子,“既然读书了,就该明理知义,干什么在这里当人走狗呢?”

他听见他和母亲的对话了。

宋柏觉得好笑,“你大晚上过来是想好劝诫我,让我迷途知返,然后跟你们一起闹事?”

“闹事啊,”何文津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她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真知道的时候确实吓了我一跳,不怪你这么警惕,换谁都不能心平气和地听我说话。”

宋柏冷哼,“你们未免太看得起我,我就是个小捕快,没权也没势,苟活着就行了,不管你们那些事情。”

“这话说的不对,”何文津摇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没权没势,你没有我也没有,被关进大牢的那姑娘也没有,可她虽然没有,却也能掀得起这风浪,让你们不得不出面解决,这岂不是我等白衣就能做到的。”

“不过是一时噱头,你以为这风浪都掀多久至多不过明日便消了,”宋柏说,“她这样的人,你竟然也信她?”

怕不是两个人都疯了吧?

这回何文津倒是没急着回答。

“其实我是不信的,”他说,“这一年多我走了不少地方,见过欺压百姓的,也见过好官最后没有好下场的,人人都在告诉我,有官职,有高的官职,才能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治国以太平,但是其他人呢?那些做不了高官的手中无权的人呢,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着,希冀朝廷能指派一个好官给自己吗?有也就罢了,没有又该如何不是每个地方都会有明辨是非的青天大老爷,也有喝人血吃人肉的怪物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