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辞看了他一会儿,“小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那小二听到这话倒有些警惕,“什么忙?”
沈弗辞装作没看见,低着头只露出后脑勺,看起来极为伤悲,“我原先有个未婚的夫郎,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长得一表人才人也极好,我虽长得不好,但他从不介意,还说以后要同我举案齐眉,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后来,后来啊……”
说到伤心处,还红了眼眶。
人最喜欢听这些爱恨情仇的闲事,那小二被吊起了好奇心,“后来怎么了?”
沈弗辞抹抹眼睛,“后来他被一个富家小姐看上了,要让他做上门做女婿,他不同意,那富家小姐竟叫人将他打成重伤,还说就算是打死了也得把尸体带回去,就连我哥哥,都被他们打得卧床不起了。”
“七天了,整整七天我都没见过我那夫郎,更不知他如今到底如何了。”沈弗辞扭过头,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小二唏嘘,说了几句安慰她,扭头又想起来他们客栈也刚刚住进来了个富家小姐,身边也带这个男人……
他张圆了嘴,“你说的不会,不会是那个吧……”
沈弗辞看他一眼,眼泪将掉未掉的,凄楚得恰到好处。
小二在她身侧蹲了下来,“这也太巧了,跟负衷情那个话本子讲得一样。”
沈弗辞抹眼睛的动作顿了下,“你记错了。”
“是吗?”
“是啊。”
沈弗辞将一块碎银塞进他手里,“小哥,我如今也不求他能和我双宿双飞,但叫他不要忘了我,能好好活着,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