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冬梅忍笑,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仰头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叫你的名字了,我都是叫你浚竹兄唔”
他猛然低头,不可抑制地亲上了她的唇。
(中间省略一点点)
分开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地扫过她的唇角,拭去了里面流出来的水痕,然后和她唇贴着唇,“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人这么叫我了。”
薛冬梅被他亲的正迷糊,闻言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什么?”
“亲你啊。”
“浚竹兄唔”
她话未说出,呼吸又被他强势地夺了去。
这次吃了教训,薛冬梅再开口说话时,便斟酌了片刻,“我觉得你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岳浚竹没回她这句话,而是看着她,挑衅道,“你应该叫我什么?”
“”她脱口而出想叫‘浚竹兄’,又想到自己方才吃的亏,转念叫道,“浚竹哥。”
岳浚竹这才满意地笑了出来。
可是薛冬梅的心思,却犹如被冷水浇了一般,迅速的凉下来。
她一开始也想这么叫他的,可惜这个称呼被捷足先登,成了郁柔的专有称呼。她迫不得已,才叫了和别人一样的‘浚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