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浚竹拿着镜子放到她面前,“不就在这吗,好好看吧。”
薛冬梅拿住镜子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是我咬的?”
“不然呢!”岳浚竹抱手倚在她面前的窗棂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反应,“想不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薛冬梅昨晚纯属是浅醉状态,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提醒,那些模糊的记忆就断断续续地拼凑到一起,虽说不能想起来个十成,但也差不多七成了。
不过她面色未变,装作全都忘记了一般,试探地说,“要不,你给我讲讲?”
两人相处多时,岳浚竹又时时地观察着她,所以薛冬梅的一些小表情小习惯,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他都了然于心。
所以只一眼,他就看出了她眼底的心虚和笑意。
想‘萌’混过关?
呵,怎么可能。
岳浚竹佯装没有看出来,慢慢地说,“事情要从昨天我从书院里放课出来说起,看到某人在门口等着我,我满心欢喜,以为某人是来接我的,唉,可惜我一腔真心被错付啊”
看他真要一点点的说起,薛冬梅心生一计,突然弯身捂着肚子,“哎哟我肚子好饿啊,可能是没吃饭饿的了,浚竹兄你好好看书啊,我去找点东西吃去。”
她边说边向外走,却被岳浚竹拉着手腕,一个天地旋转之后,下一刻她整个人就窝在了他的怀里,被调戏地摸了一把下巴,“做了坏事就想走?嗯?”
看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薛冬梅扭捏了两下,尖着嗓子假哭道,“官人,官人饶了奴家吧~奴家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