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超新呢,他没过问?”
这事岳光祁已经听何府的管家说过,“何超新现在带着人在外地查账,即便是接到消息回来,也需要两三日的时间。”
“那就好,没事就好,”陈芳玉自言自语,又对着岳浚竹道,“团团今天担惊受怕的,时候不早了,你等会早点带她回房休息啊。”
岳浚竹点头,让他们先回去休息。
他的神色一直不对,双唇抿的极紧,好像在隐忍什么事情一样。厅内只剩下了两人,薛冬梅走到他面前,仰着头道,“浚竹兄,你怎么了?”
“没事,我送你回房吧,今天你受累了,早点睡。”岳浚竹道。
薛冬梅道了声好,跟他一起向外走。
两人穿过厅堂,经过花园旁的回廊,月明如水,夜风清凉,其中夹杂着微弱的花香,让人只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岳浚竹呼口浊气,看她在月光下低头走着,月白风清,他几乎都可以看到她随着呼吸而轻微煽动的鼻翼,他瞥开目光,觉得心中那股抑郁之情,在逐渐消散。
邢牢中谢家宝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意,而是满脸的无谓之情,“我没想怎么着她,你们不是要定亲结婚吗,我就想恶心恶心你们。”
看前面即将到她的房间,岳浚竹忍下神色,劝说,“回去之后别多想,好好休息。”
薛冬梅点头,抬脚进了房间。
在关门的时候,看他身影将要远去,薛冬梅忽然大喊,“浚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