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她眼中仍旧冷静、一成不变的情绪,薄菀不太甘心,本来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此刻忽然站起来,骤然改变的动作让喻夏失去平衡,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她,像个树袋熊一样,纤长的腿也忍不住圈上她的腰。
主动抱紧迎去的姿态,让两人的距离前所未有地近。
喻夏的呼吸落在薄菀的颈间,女人只轻轻偏头,敏感的脖颈肌肤下埋藏的神经,就能如实将对方的呼吸频率告诉她。
痒意漫上大脑的时候,又夹杂着对方一同传导而来的欲-念。
短促的、从鼻腔里溢出的哼声随着重重呼出的热气,一同落进薄菀的耳畔。
喻夏指尖都抓紧了她的胳膊,很不适应这种因重力不断往下落,却又没太多支点的感觉,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沉浮与否,全凭这根浮木做主。
薄菀嗅着她发间的味道,发觉先前在赌厅里沾染的那些杂味太多,将女人本身干净清香的味道弄得复杂,无端有些不满。
于是她抱着喻夏往前方走去。
计划惹得怀里人不满,喻夏掐着她肩膀的力道重了几分,长腿动了动,作势要往下落:“……放我下去。”
“我又没拦着姐姐,”薄菀应的声音很轻:“你走就是了。”
然而喻夏愈要往下沉一分,呼吸就更重一分,甚至让她俩的距离变得更难舍难分,吃了些苦头之后,她攒了几分劲儿,想往上一些,换个方式逃开。
可她逃,薄菀就追,来来回回间,除了后背出层薄汗,脖颈和脸颊的温度更高更红之外,于处境并没有任何改变。
倒是抱着她的人很满意,轻吻落在她耳边,引得她一阵战栗,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