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像牛皮糖一样地缠着,喻夏发觉自己对她的脸皮厚度认知又到达了新境界。
“不、去。”
她一字一顿,将对方刚搭上来的手给扒开,迎着梁秋梧的视线,加重了声音,无情地像一块石头:“梁秋梧,我要把话说多少遍,你才会意识到我不想再跟你产生任何交集这个事实?”
女人站在原地没动。
梁秋梧这次没有再流泪,她仔细地看着喻夏的神色,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任何一点还爱自己、或者是在掩饰真实情绪的痕迹……
但是没有。
她对自己无爱也无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实,这意味着无论梁秋梧再也不能在她的世界里留下任何的痕迹,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从来都在她面前任性妄为、肆无忌惮的女人,忽然打了个冷战,肩膀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仿佛生命里的四季,被人抽走了盛夏。
梁秋梧真正地意识到,她永远地失去了喻夏。
连自己怎么走出的房间都不记得,她在酒店的走廊里,游魂似的一直往前走,若不是助理开门出来找她,还不知道她要这么兜兜转转多久。
“梁老师?”
助理拿着她的手机,让她看见上面打了三四次的来电。
目光盯着“z”这个备注看了半天,梁秋梧拿着手机,总算从记忆角落姗姗找出这人是谁,哦,钟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