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殷语不动声色地偷瞄着窗户方向时,忽地听殷滔挠了挠头道:“咦?大妹妹,你这屋子里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
殷语心头一个咯噔:“大哥说的是什么味道?”
殷滔东张西望,站起身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找着什么似的:“这熟悉的味道分明是……分明是河溪泸桃酥的味道!而且还是咱们最爱的麻辣鲜香味!”
经他这么一说,恩平侯也闻到了。
侯夫人不解:“语儿今日不曾出府,屋子里怎会有河溪泸……”
然而她话音未落,就听殷滔大吼一声:“小心!有刺客!”
“什么?刺客?”恩平侯大吼一声应和,飞快地往殷滔的方向扑了过去。
下一瞬,就见殷滔猛地扯开角落的一处布帘,想也不想地往躲在里头的燕煜送上去了一拳。
燕煜侧身一手握住了殷滔的拳头,随后又飞快地接住了恩平侯虎虎生风劈过来的一掌:“岳父,是小婿。”
“殿下?”侯夫人忙拉开恩平侯和殷滔,一脸淡定地扬了笑脸,“侯爷和滔儿许久未见语儿,所以才会夜里过来一趟,惊着殿下了。”
“惊什么惊着他?”恩平侯恼怒地指着燕煜,“这大晚上的你在语儿的屋子里究竟是什么心思!”
被惊着的分明是他这个老父亲好吗?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闺女,还没有捂热就被太子给叼走就罢了,这再过两月就成亲了,还等不及夜里来语儿的屋子里?
这等龌龊心思,焉能为大燕储君!
“这亲事老夫不同意了!”恩平侯气了个倒仰,拉着燕煜往外走,“走!进宫去!老夫今天就算是豁了这条老命,也要请皇上说句公道话!”
侯夫人和殷语吓得忙拉住恩平侯,奈何恩平侯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