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走后,安安公主的心情才总算晴朗起来。
怀月却没想到她精心准备的装病,哪怕是安安公主派太医来复查亦不会露出马脚的装病,压根就没被安安公主等人放在眼里,甚至问都不问她的同意,就派了嬷嬷直接把她从床上、卷着被子送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比她一直以来用的那辆宽敞多了,能容她舒舒服服地躺下。
套句那些嬷嬷的话就是,既然病了那就好生伺候着送回晋王府养病,免得让晋王和晋王妃担心。
怀月一口气堵在喉头,气得脑袋胀痛,真有股要生病了的感觉。
“姑娘,现下咱们怎么办?”
萱草望着外头,马车已经徐徐离开了客栈。
除了一名车夫外,就只有她们主仆两人了。
怀月知晓这次众人是真的容不下她了。
她一咬牙:“去给车夫塞着银子,叫他掉头去趟皇宫。”
萱草一惊:“姑娘是想怎么做?”
“我要去找晚晚公主。”
怀月眼底闪过戾气,“你去跟车夫说,去了皇宫咱们就回大燕,我们绝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车夫得了交代必须要两人送回晋王府,有了怀月的保证,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成!但在皇宫只能稍作停留,不能太久。”
怀月就这么去了皇宫。
然而皇宫守卫森严,她想见裴向晚并不容易。
怀月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让萱草给守门的太监塞了银钱,求其带句话去给裴向晚。
她使得银子多,太监再三掂量,终于答应了传话的请求。
“姑娘,晚晚公主会见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