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月提着篮子路过凉亭,冲着里头的人见了礼,温柔笑道:“怀月备了药膏,一会儿替蓁蓁姑娘敷上,便能缓解疼痛。还请于世子莫要担心。”
于述张了张嘴,最后只礼貌地笑着点头:“有劳怀月姑娘。”
怀月欢喜地离开了。
楼时安用食指瞧着下巴:“阿述,你这不对劲哪。”
“我怎么了?”于述回他一眼,不明所以。
“以你事事周到从不让人难堪的性子,怎么没有告诉怀月姑娘,殷大姑娘刚才已然替姚姑娘敷了伤处,”楼时安道,“姚姑娘不仅说疼痛大减,而且脚踝处的药膏清清凉凉,很是舒服?”
于述耸耸肩。
礼貌周到确实是于氏家规,但也要看人。
对怀月那种姑娘,保持礼貌的微笑已经是极致。
再多的,就不必了。
那厢怀月去了姚蓁蓁的屋里,看见几位姑娘有说有笑的模样,才得知了殷语已经替姚蓁蓁上药的事。
自是一番气怒愤然不提。
裴向晚等了许久,终于把众人等回了院子里。
“咱们闯阵前说好了头名可以向任意一人提出要求,”她手里举着两株并蒂桃花摇了摇道,“晚晚是第一个摘了两株并蒂桃花出来的人,比阿煜哥哥和二皇兄都要多一株,所以晚晚赢了。”
她不说,众人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茬。
裴向晚还有些孩子气心性,得了第一自然不能让众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