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夜燕煜视若无睹地摘走了所有星月草,怀月站起身来回踱步,这事情不能怪她,是太子之过。
燕煜得知了消息,拖着楼时安一同去了花园处。
“皇叔,”燕煜望着日光下盛怒难消的晋王,上前朗声拱手,“星月草是本宫昨夜摘取的,不知可有给皇叔带来不便?”
晋王看着燕煜那酷似皇帝的脸,胸口一滞。
不便?
何止是不便?
他费了数月心思的星月草就这么被太子给拱了,这是区区不便两个字就能形容的吗?
然而,他能说什么?
让太子知晓他为了讨一个美人的欢心,恼了太子摘他的星月草?
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能听吗?
皇上至今只有皇后一人,而他远在晋城后院佳丽三千——
他要想继续这种神仙日子,在这种时候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忍了。
晋王深吸口气,努力端着为人皇叔的宽容模样。
燕煜又问:“不知这片星月草花费几何?本宫此行回宫后,必定会让人将银子送来给皇叔的。”
听听!
晋王心口又是一塞。
太子说的可是行程结束回皇宫后才让人来还钱!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明摆着要将事情先回去告诉皇上,然后再酌情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