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的银钱,向来都是由季宗打理。
楼时安盯着他手上的银角子看了眼,啧了一声:“你至少还有一角银子,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不是每天还有二十两么?”燕煜毫不在意。
虽说贵为太子,但他行军打仗的时候和兵士同吃共住,并非只能过享乐的生活。
相反,楼时安长这么大还真的是头一回如此体贴民生,见了燕煜的反应,刷地打开了折扇:“本公子一点儿也不惧!”
众人入住客栈,随后又去了客栈对面的酒楼饱餐一顿。
到了夜里,燕煜梳洗完毕后,敲响了殷语所住的那间客房的窗。
殷语一听那熟悉的叩响声,便失笑地推开了窗:“殿下。”
燕煜含笑:“出门在外,叫爷阿煜便好。”
“阿煜。”
殷语自然而然地接了话,往前探了探身子小声将身上有银票的事情告诉了他,“我是不是继续假装身上没有银票会比较好?”
“阿语思量得很是妥当。”燕煜点了点头,“既然父皇母后有此打算,咱们自是顺着他们的意思为宜。”
言罢,燕煜细细看着殷语,关心问道:“你今天累不累?明个儿要不要调配下马车,以免太多人挤在一辆车上,坐得不舒服。”
“不必了。”殷语摇头,“我们那辆马车最宽敞,五个人一同坐着正正好。”
而且姐妹们一路上有着说不完的话,不仅开心而且时间过得也快。
燕煜略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