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悠好像比他还小三岁?
这年龄差,是不是有点太悬殊了?
不过,自打他有印象以来,能够在王府里混吃骗喝这么多天的女子,除了于悠也没别人了。
只是老爹那八百年不动心的金刚之身,究竟会不会成为绕指柔?
这还……真不好说。
而且,于悠那模样瞧着,似乎也还没彻底开窍。
说不定是他多想了。
楼时安甩甩头,风度翩翩地走出去打扰两人:“爹,我也饿了,咱们用膳?”
恩平侯府。
隔日一早宫里就来了人。
是皇后的懿旨,传召殷语进宫去叙话。
侯夫人急忙亲自前去替殷语梳妆打扮了一番,一路念叨着让她小心谨慎送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
到了凤阳宫,皇后亲切地拉着殷语的手,问起了秦王的事。
“本宫原只以为语儿你善医术,”她笑盈盈道,“却不曾想你在毒术上的造诣丝毫不差,不知师承何人?”
“毒术?”殷语连连摆手,“回娘娘,臣女并不懂毒术。医术则是从一直收养我的莫言师太那儿学来的。”
皇后一怔:“你若未学过毒术,又是如何替秦王开的方子?”
虽说医毒不分家,但寻常医者不可能擅长解毒。
以她的经验来看,以前曾有号称神医之辈,也对毒术束手无策。
殷语眨眨眼:“可能是因为随着师父见过不少患者,慢慢地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