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药方?”
于悠伸手想去拿,秦王却摇摇头,把药方攥紧在手里:“不过是寻常方子罢了。”
其实殷语猜的不错,他手里拿的并非药方,而是解毒方。
实是因为数年前他曾去边塞督战时,不幸中了敌军的毒箭,回京后是皇后亲自替他开了解毒的药方,正是他手上拿的这一张。
只是当时因为某些缘由,他并未按照皇后的要求服足时日,是以身上余毒未清,这几年来不时会觉得不适。
昨夜是难受得彻夜未眠,今天才想着便服出来配副药回去吃。
只没想到药材难寻,又正好遇见了殷语和于悠。
秦王不想解释过多,起身欲走。
殷语轻声道:“秦叔,若是您不介意的话,可否让臣女替你把脉看看情况?”
“不必了。”秦王摇头。
可于悠却不肯了。
秦王的脸色苍白似纸,分明是身子不适得很。
加上楼时安常说秦王向来不怎么注重身子,病了时常熬一熬就过去了,以至于秦王府里连个府医都没有。
她一手扯着秦王,一手拉着殷语,扭头就吩咐着药行的掌柜去开个雅间。
掌柜的认识于悠,连忙伺候着几人上了二楼。
到了雅间里,殷语仔细替秦王把过脉,神色颇是沉重:“秦叔,能否把药方借臣女一观?”
秦王舒了口气,把手里攥紧的泛黄药方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