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芳楼的姐姐们告诉我的呀。”殷语眨眨眼。
燕煜:“……”
就见他刷地站起身,拉住殷语的手,“走,咱们回府。”
“这就走了吗?不用等楼世子?”
“不必。”
今日之事本来让楼时安办便够了,之所以带殷语过来,其实是为了带她露一次面给某些有心人看。
本想等楼时安办完事再一起离去,现在听了翠芳楼的事,忽然就不想和阿语在这种地方多呆上一瞬。
那厢,楼时安顺利办完事,正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迈进雅间准备吹嘘一把——
“……人呢?”
季宗从边上钻出来:“世子,我家殿下和殷大姑娘先行回府了。”
他眼巴巴地瞅着楼时安:若世子不介意讲讲在隔壁的捉|奸过程的话,小的很愿意听。
楼时安白他一眼:“爷有事,走了!”
转身就出了望亭阁,直奔南三街白府。
此时已是深夜。
楼时安的突然造访让白修馔很是惊讶了一番。
他急忙将人迎去书房,就见楼时安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这是朱侍讲亲笔所书,白修馔请看。”
白修撰接过纸张,仔细一看,面色骤然变了。
朱侍讲今年参加擢升竞选,早前便吩咐他以天下田耕为名撰写一篇政论,正是《论田耕》。
《论田耕》一文呈上后,朱侍讲点评了数句,便将印章盖在文章最后,当做是其参加擢升竞选的政论递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