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这个月的月例是不想要了。
不过殷语说得在理,他向来不用女侍,突然带着出门确实容易让人起疑心。
“不如这样,”殷语早想过这个问题,“臣女扮做男子做您的随从如何?”
燕煜定定看了殷语一眼:“好。”
待燕煜走后,秋葵推了门碎碎念:“姑娘,太子殿下这样悄悄来找您真的不行……”
“进来时好歹说一声,这神出鬼没的,回回把奴婢吓一跳,奴婢刚才差点就喊出来了。”
她喊出来倒也没什么,若是引来了别的下人,这事儿传出去了对她家姑娘的名声可是不好。
殷语失笑:“下回我和他说说。”
“不用了,”秋葵摆手,“刚才奴婢和太子殿下的属下说了,他说下回会知会的。”
“你是说季宗?”
秋葵点头:“奴婢在门外守着,一抬眼就看那人蹲在对面的屋顶上。所以便上去和他说了。”
殷语:……
“对了,姑娘,夫人刚才遣人来请您去沉香院用晚膳。”
晚膳时,恩平侯食不知味。
不时望着吃得正香的殷语,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家语儿才回京不到两个月。
太子殿下竟然就这么厚颜求走了去。
虽说答应了会照顾好语儿,可这又怎样?
语儿在侯府里住着,他和夫人自会好好照顾。
用得着他照顾?
况且这一路去安平等县,舟车劳顿不说,不定还有旁的危险——
就莫名心疼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