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大师双手合十:“只要是施主心中之惑皆可。”
“不知大师修的是紫微斗数,还是奇门遁甲,亦或是大六壬,还是北极神数……”殷语露出同门相惜的笑容,列举了十数种神术,目光熠熠地看向智空大师。
当朝神算之术繁多,花开百家,各有千秋。
像智空大师这样张口即来的推测,在殷语看来甚是高深莫测。
只不过,这到底是个人的秘密,智空大师未必会告诉她。
寻思中,就听智空大师缓声道:“皆有涉猎。”
殷语满眼崇拜之色:“敬佩。”
能说出皆有涉猎,那必定是多有精通的意思。
相比她这个只善其中一门的人来说,人家大师确实不愧为大师。
“施主可还有别的疑惑?”
殷语又想了想。
“我听说每年佛诞节皆会选三名信众解惑,为何今日只有两人?而大师却道不可说?”
智空大师默默地看了殷语一眼,微微扬了声音:“妄念。”
被点名的一个僧人上前一步,神色略带羞愧:“回大师,今日信众甚多,是以红绸几乎都分发到了山门外……”
大佛堂的两个红绸还是他从犄角旮旯里好不容易找到的。
智空大师看向殷语:“施主,可还有旁的疑惑?”
殷语咧嘴一笑:“没了,多谢大师。”
她想起智空大师在大佛堂的那句‘佛曰,不可说’,嘴角笑意更深。
所以,哪怕是受人敬重的智空大师,该忽悠的时候也是张嘴就来的嘛。
顿时就觉得智空大师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