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草要是摘了,可以救命,再不济,还能卖个好价钱。
许是因为她的目光太过炯炯,斜前方忽然走来一位精神焕发的管事:“殷大姑娘若是喜欢这花草,可以采摘些回府。”
“老伯,”殷语端着认真的面容再次确认,“您是说这些药草可以采摘?”
忠伯露出自认完美无缺的笑容:“姑娘有礼了,殿下平日里称呼奴才为忠伯。姑娘若是欢喜,可以采摘回府赏玩。”
言罢,他从一侧的立架上取来一个碗口方圆见尺长的篓子递给殷语:“姑娘可以用这个来装。”
那是一个精致的花草篓子,虽是用竹编制,但竹片上皆缠绕了绸缎,看上去华丽又别致。
殷语接过花草篓子,弯唇道:“谢谢忠伯。”
忠伯微微颔首,眼角眉梢是丈量过般的完美弧度。
“忠伯,”殷语见他慈祥,不由好奇多问了一句,“您怎知我姓殷?”
她刚回京城不多久,忠伯按说不该认识她才是。
忠伯含笑:“回殷大姑娘,不只是您,参宴的每一位宾客奴才都知晓。”
将每一位宾客的个人资料记清楚是一位顶级管事的基本能力。
更何况,这位可是曾摸过他家殿下的殷大姑娘。
果然是个有胆识,有眼光,率直真诚又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忠伯一想到季宗绘声绘色的形容,畅想着殷大姑娘轻薄他家殿下的画面,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随着入府的贵女愈发多了起来,园子里四处皆可见三两相伴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