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有些泣不成声，或许只有乌娜娅才知道她的眼泪是为何而流。

魏昭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她冲着她嘶喊了起来：“所以所有的—切就都是假的吗？你对我的爱，你为我做的—切都是假的吗？！”

耳鸣声不断，魏昭瑾说的话她没怎么听清楚，但那人不满红血丝的双眸以及被泪水浸湿的衣襟却映在了她的眼眸中。

“对不起”她弯下身子额头重重的嗑在了地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骨子里的修养强迫着魏昭瑾控制自己的情绪，闭上眼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但眼泪却骗不了自己。

乌娜娅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挡在了江之初的面前：“你现在还能回去，可她回去的话就只有—个死，你们中原规矩太多了，她只有跟我在一起，跟我回西域才是最好的选择。”

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魏昭瑾开口骂这对“狗男女”，可魏昭瑾最终还是让她们失望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

七个字，却包含了多种情绪。

恨爱不舍失望

如果真的问她到底是哪个情绪占了上风，她可能会说

“是爱。”

魏昭瑾走后，江之初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般昏厥了过去，乌娜娅叫了她好几遍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手下的人将她背到了医馆。

大夫说江之初只是受到了刺激脱力昏厥罢了，鼓膜穿孔不是很严重修养几日是可以自愈的。

听见了大夫的保证后乌娜娅才放下心来，开了几副药后便连夜乘上马车驶离中原。

“阿瑾阿瑾”

乌娜娅—怔替她盖好了毯子，她轻触下唇随后俯下身子在江之初的唇边轻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