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伤害了江之初,魏昭瑾也不会对他起了杀心,要怪就怪他自己嫌命长。
晚上,江之初和魏昭瑾再长公主府门前偶遇魏昭瑾当下就明白了江之初去了何处,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回了房。
“哎哎!怡秋,阿瑾她这是怎么了。”江之初拉住怡秋讨好的问到。
怡秋犹豫了一会,在思考如何通开她的脑子,可江之初看她犹犹豫豫不肯说当下便腿软了起来。
完了完了,阿瑾这是动怒了
怡秋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她能才能开窍,思虑好久才说:“驸马,殿下也是女人,内心也是很脆弱的,你能明白嘛?”
江之初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明白。”
夜里,所有房间都吹了灯,江之初悄悄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见四下无人便垫手垫脚的出来,关门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她轻轻的推开了魏昭瑾的房门只开一个小缝,她小心翼翼的从缝里穿过然后回身关门。
魏昭瑾侧躺在榻边,顺着月光能看见她长睫微颤,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熟了,江之初从衣襟里掏出一个信封垫手垫脚的走到榻边,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塞进枕头下面。
过程十分煎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胳膊还因为伤口而颤抖了起来。
“呼”
她长舒一口气,事情办完了便准备离开,可转身的那一瞬突然觉得背后一紧,重心一失跌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
她因害怕而紧闭着双眼,随后听见一个又御又冷的声音
“驸马深夜前来,可是要做什么不轨之事。”
“我我我走错了!”
江之初说完便急着爬起来,可抓着她衣领的手却又紧了紧“走错了?还留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