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奏折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因着用力过猛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魏昭瑾端着茶盏递了过去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

片刻后,当她翻起奏折的那一个,手脚一阵发麻,她急忙道:“皇兄!这不可能!”

“不可能?咳咳咳,阿瑾,你同朕说,究竟何人是你的皇兄!你竟这般向着他,你觉朕这皇位是不是还应该给他坐啊!”皇帝勃然大怒,指着魏昭瑾的手不住颤抖,引来一阵咳嗽。

“皇兄,康王兄断然不会谋反,这是有人在陷害啊,长孙恒昨夜自杀在大理寺中,他们这是要已计划好了要离散我大魏!长孙恒他还”

“他们长孙氏就是叛徒!康王向着长孙博,他定然也逃不了干系。”

这句话仿佛如寒潭里的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冷到了骨子里,冷到了心里“皇兄,那是我们的舅父啊”

皇帝红着眼瞪着她,如同猛兽一般“若不是他母后怎么会在宫中自缢,瑾儿孰是孰非你自己掂量着来,再过两日就是放盐之日,朕已经安排了人手,届时一查便知,这几日还要委屈你在宫里住下了。”

“皇兄”魏昭瑾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宛如切肤之痛。

面前这人在她心中从来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是她的皇兄,那个牵着她的手去御花园里放风筝,训练场上教她骑马射箭的哥哥现在是她的哥哥要软禁她,她的哥哥不信任她了。

“皇兄,贩卖私盐如此危险,康王兄如何监守自盗,惹人怀疑?况且若他真的要谋逆,当初就不会遣散死士。奏折里所言皆不属实,皇兄何不再给臣妹点时间?”

“时间?给你时间私藏口供吗!你究竟要骗朕到什么时候!”

魏昭瑾从来没想过自己做的那么多在皇帝眼里竟然是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