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驸马喜欢了?”
“不敢不敢。”褚子期立马陪笑。
“驸马这是刚从长公主府过来?长公主不是去了永安县?”
褚子期听后一怔,公主去了永安县却不曾告知自己,想来定是因为江之初…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不住攥紧。
“本公子听说在驸马你之前…殿下可与那翰林院编修交往甚密啊,据说曾在长公主府中留宿过一日,不知是真是假。哈哈哈褚兄,喝酒。”王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起来。
褚子期额上青筋暴起,指甲嵌入掌心。紧咬牙关“公主的事…在下不知。”
褚子期自是没有胆量去质问魏昭瑾,于是他便将一切归于江之初头上…想起江之初他便愈发愤怒但在王钰面前都隐藏了起来,依是陪笑。
王钰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
江之初在牢中睡了一晚冻的鼻涕嘴歪,魏昭瑾下令放她出来的时候已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她心里堵着气,想着这次再也不跟魏昭瑾妥协了。
其实魏昭瑾压根也不需要她的妥协。
中午用午膳时怡秋特地煮了预防风寒的药汤亲自送到了江之初房里,多半是内疚吧,间接害得她在牢里待了一宿。
不过怡秋以为是间接,实际上却是直接。
“我不喝。”江之初拒绝到。
“好心给你煮药你还不喝?”怡秋气坏了怒道:“不喝拉倒!”
说罢便拿着药碗摔门而出。
江之初大汗…她以为是魏昭瑾派她送来的,本想使个小性子,哪曾想怡秋这暴脾气…
江之初暗暗流泪,惹不起长公主连长公主的丫鬟也惹不起了。
“怡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