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听着她的话而后一一应下。
马车里,魏昭瑾觉得空气中尸臭味久久不散,令人厌恶,她本不应该来,只是有些事情她需亲眼见过才可以,她倚靠在木板上阂眸微息,在脑海中梳理整件案情。
韩士军并非主谋,不过是被推出来不起眼的一个角色罢了,甚至这几起灭门案似乎并非都是他一人所为,可他如此嘴硬一口咬定没有主谋定是因为被人胁迫……而且背后之人似有意无意的将矛头指向康王。
先帝驾崩时,当今陛下为争皇位不得不杀害手足兄弟,这件事情成为了他心里难解的疙瘩,登基后他分外注重手足之情,但凡有人挑拨皇室关系,他皆以死罪定之。
魏昭瑾难以想象若是康王坐实了什么罪名,那皇帝会有多生气……可若万一这背后之人真是康王,她又该如何。
魏昭瑾下马车的时候江之初正在衙门石阶前呆坐着,手里拿着小木棍在地上划来划去,见魏昭瑾回来便一脸兴奋的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前迎着。
“殿下您回来了。”她讨好般咧着嘴笑到。
魏昭瑾没有正过眼瞧她,凝声道:“碍眼。”
江之初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魏昭瑾好像生气了,这种低气压似乎从清晨持续到了现在。还好她秉承着厚脸皮走天下的作风,恬不知耻的跟了上去。
“殿下,我等您好久了。”她委屈巴巴到。
魏昭瑾驻足冷眼看着她:“当初可是有人为了见本宫彻夜站在雪中,第二日险些冻死过去,江大人就这点诚意也妄想同本宫说话?”
没错,这个人就是上任驸马,同样秉着厚脸皮走天下的行事作风。
“哎,殿下殿下…”她还想跟上去,怡秋却停了下来把她拦在门外。
“殿下要用午膳了。”态度极其不友好。
江之初就这样看着魏昭瑾的纤细的身影在她眼前消失,傻站在原地许久也不明白魏昭瑾态度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是风水不好吗?魏昭瑾只有在京都才愿意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