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实在受不了她鬼哭狼嚎上串下跳便不整她了,不过这祛疤的药她还真的没有。
江之初当下便想起来那熟悉的面容,面上不住一乐。
“思chun了?”
她的脸霎时红一块白一块“放屁!”
青宁“戚”了一声,打着哈欠把江之初赶了出去“滚,我要就寝了。”
她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黑爬回了自己的床上,想着已经过了子时,魏昭瑾的生日当是过完了应该看到了自己的礼物,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得意的笑了,可笑的太过扯到了伤口而后她又疼的窝在床上死去活来。
她平躺在榻上,琥珀色眸中满含深意的盯着外面漆黑的夜,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蝉儿伴起了和声…
次日,影卫已经把江之初受伤的事情写到密函内送到了魏昭瑾手里,她的面上一闪而过的担心而后又消失不见。
“那些日记里必然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魏昭瑾烧掉了密函拍了拍指尖的灰尘。
“那江之初可是发现了什么?”影卫站在暗里,闷声问到。
“只怕那呆子会掉进陷阱中去。”她捏着牛角梳的手紧了紧,漆黑的眸中满含深意。
“上次吩咐你的事,如何?”
“回主子,如您所想,有问题。”
魏昭瑾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那影卫点了点头便在府门外禁军的眼皮子底下出去了。
怡秋已为她梳好了发,她看了眼镜子后便起身出了门但也只是走到了书房。
她端坐在案前,拿起毛笔轻轻的沾了些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