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实不相瞒在下对官府的不作为深恶痛疾,在下一心只想破了这案,替张兄报仇雪恨。”江之初痛心到。

张夫人明显是受了江之初情绪的感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后忙用那粗布麻衣逝去泪水,想来她眼底的红肿也是被这粗布给磨的。

“张夫人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或者张兄平日里有何仇人?”

张夫人收敛了情绪半信半疑的说道“我家夫君自做官以来便一直清廉何曾有过仇家?”

“当真没有?”

“当真。”

江之初自知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便没再问下去“不知在下可否去张兄的书房瞧瞧。”

张夫人愣住了,江之初忙道“不方便也没关系。”

“奥,请吧。”

书房内打扫的很是干净,东西摆放的也甚是整齐,江之初瞧过书上的书都很正常,大致都扫了两眼发现桌上有本书,她翻开了才发现这是张大人的日记,上面记着他自上任以来做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错事也有好事也有。

“少了,这是从今年开始记的。”江之初嘟囔着而后去寻找其他几本皆无果。

像张大人这般文人墨客记日记都是为了流传给后世,怎会从中途开始写,就算真的是从中途开始写他也会将前面几年的给补上去,如果不是被人偷了便是放在灵堂内的那个箱子里。

江之初从书房出来后便与江夫人告别,路上长孙恒一直在询问她有什么突破。

“现在还不知道,今夜亥时我们再来一趟。”江之初呲牙乐到,重重的拍了长孙恒的肩膀一副“你加油好好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