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执也是心里烦躁,便随口道:“什么都是我拉着她的手做的,她什么都不懂,当夜全凭蛮力,甚至最后我被弄得见红,我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吓得够呛……”
这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豆卢宝与乌满都得暗地把头压低了才能隐约听了大概。
听完这话,二人忍不住对视一眼,眼里皆十分惊讶。
这厢,豆卢宝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半晌,她才撇出一句,真是出乎本掌柜的意料,那别的呢?
听闻这话,上官执神色片刻便恢复如常,白了豆卢宝一眼,她又喝了酒道:“想知道别的,就把你与南诏国主昨夜都做了些何事讲与我听,有来有往,这才划算。”
豆卢宝冷哼一声,道了句还怕你不成,喝了口酒润润嗓子,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被乌满瞪了回去。
“总之,那不像你们这般凶残,用‘如沐春风’来说也只能概括其一二罢了。”
如此,豆卢宝只能这样含糊说道。
见上官执也不继续回应,豆卢宝便又压低了声音,对上官执说道:“狄秋定是以为她坏了你的清白,以她的性子,对你定是愧疚不已,你就顺势而为,这事儿不就成了?”
上官执自顾自倒了杯酒,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了一句,本就是她坏了我的清白……
街面上的人声渐渐大起来,说些听不懂的南疆话,但也不必听懂,从那嫩生的笑声里便知晓其中情意。
不等豆卢宝继续开解,一直默不作声的乌满忽然开口问道:“不知上官画师到底在顾忌什么?别的不说,狄秋从忘忧谷千里迢迢赶去江宁郡,难道不是为你吗?”
沉默良久后,上官执难得一副颓败神色,她低语道,若是咱们都想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