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激动异常,拜倒在地:“遵令!”心想:这衣服我不洗了!
直到此时,公孙佳第一天的正事才算干完,重回驿馆休息。
驿馆不如公孙府宽敞,单良对彭犀道:“只好咱们俩住一起啦,老彭?你怎么了?”
彭犀缓缓转过脸去看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单良奸笑两声:“怎么样?入府不亏吧?”
彭犀今天受的震撼比之前所有的时候都大,之前都是在京中,他看的是决断、是谋划、是城府、是气度,今天看到的是“实务”!
他决定就吊死在公孙佳这棵树上了!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实现他的抱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有那样的抱负。他想把自己的抱负与这样的人分享,不是撺掇、为她谋权势,只是一个寒门书生的初心。
一个盛世,一份功业。
公孙佳此时已累得不想说话,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暗涌,打着哈欠回房就歇下了。
从此,公孙佳就工地与驻地两头跑,竟十分悠闲。觉得不舒服了,就养病养几天,足足在这里住了三个月,雍邑的城墙起了三尺,各宫、坊、市、道观寺庙、池、渠等都划分好了界线,才准备动身返京。
此时已交五月,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公孙佳登船的时候,恰接到一封元铮的报捷文书,他又出去挑衅了一圈,小有斩获。阿姜笑道:“不错么,雍邑也有个大模样了,小元也出息了,双喜临门。”
公孙佳道:“这个,扣两天再发往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