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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什么事儿?”

“还有我什么事儿?”

公孙佳道:“我如今站班了,不得与同僚们有点交际吗?哪怕是读书,也得跟前后座的同窗认识认识吧?”

钟保国道:“那帮子货,你哪个不认识?哪年没看过他们出洋相?”

这话也是真的,能袭爵的都是各家勋贵里按照继承的顺序靠前的人,这样的男丁是年节走动时打头的,无论是钟府、公孙府,都是勋贵交际的重点,公孙佳年年见他们,所以在这些人与她疏离的时候她才会生气。

公孙佳道:“那不一样,以往怎么样都不过是亲戚朋友玩笑,现在要讲国法了。”

赵司翰听其言、观其行,知道公孙佳已经调整过来了,心道:确实聪明灵毓,本以为年轻人会耐不住寂寞,不想她已经看明白了。

公孙佳这个爵位袭得可不容易,凭他是谁,能办成这件事都值得得意忘形一阵子,直到被人提醒。公孙佳上次去赵府,有那么点急进的意思,就想有实职了。赵司徒是提点过她,但是这话说得轻了重了的,能有多少效果,赵司徒事后想想也没把握。今天,赵司翰算是放心了。

公孙佳找到了事情做,手上有事,心就不会太急、太乱。赵司翰可不认为公孙佳就是要跟一群纨绔玩在一起了,公孙佳和那群废物根本不是一类人,她与他们相处应该是为了打开局面。这个切入点极好,既没有攻击性,难以让人警惕,又是在做事。

赵司翰对钟秀娥道:“夫人,你留下多陪陪药王,后天等她从朝上下来,没有‘水土不服’你再回家。”

钟家人非常满意这个女婿,太识趣了!靖安长公主赞许地点头,对赵司翰道:“女婿,叫你吃苦了。”